第17章 那时慌张
在走之前,我最后看了一眼马正的房子,干净得有些病态,我想象着一个婴儿来到这里,哭个不停,被抱到沙发上。马正垂手站在边上,一脸慈祥地看着孩子。
这是马正原本的计划,赵蕙告诉我这个计划时,我觉得有一个铁锤直直砸进了我的

口,让我半晌没有

息。
高燕,也就是马正的

子,

产之后,疯了,只能住在精神病院,不能再生育了,当然,这只是马正的说辞,赵蕙和我都没有见过她。但马正一直想要个孩子。
他听说赵蕙怀孕了,喜出望外,带着赵蕙去医院找林主任,算了周数,确认是自己的,开始时他有些为难,毕竟赵蕙的家庭背景不像高燕,娶是娶不得的,但他又想保住孩子。
马正跑了几次附属第二医院,回来跟赵蕙说了一个计划:马正让赵蕙说孩子是我的,并且要她以后只能去附院林主任那里孕检。
赵蕙失踪三周,回来后和我做了爱,由于这几周的时间差,等到赵蕙分娩时,在我看来却还没到预产期。
到了分娩前的时候,赵蕙只需要说肚子疼,去附院找林主任住院把孩子生下来就好。林主任会遗憾地通知我们,孩子早产之后死亡了,我们难过一段时间,就会忘掉这个从未谋面的小生命。
赵蕙跟我说林主任是附院的产科负责人,伪造早产儿死亡不难。确实,有过几则新闻,产科医生用这样的手段贩卖婴儿。
我想象不出如果马正真的得逞,赵蕙分娩的时候会是什么景象。怀胎十月,忍着恶心眩晕和疲倦,以及分娩时的剧痛,生出来的挚爱骨

却要被一个恶魔抱在怀里,赵蕙在我怀里哭时,我总是想让她忘掉马正,但我知道,如果她的孩子真的被马正夺走,赵蕙永远都无法从噩梦里醒来。
马正没告诉赵蕙他会怎么养大这个孩子,自己抚养?再娶个家庭贫困的女学生?还是干脆娶了共犯林主任?赵蕙问过,马正阴沉着脸说她不用管那么多,孩子他来养。
我走出破旧的单元门,深

了一口屋外的空气,泥土的香气混着晚餐油烟的味道,好闻到让人流泪,我身后的背包沉甸甸的,里面是一台T42电脑,一块40G移动硬盘和充电器,感觉比来的时候重了很多。
我有一个计划,不算周密,风险很大,但看过这些视频之后,我决定完成它…为了赵蕙,为了孩子,也是为了江蕊,为了高燕,为了那些我叫不出名字的女孩儿们。
我想起几天前陪赵蕙去她家附近的小医院做B超,一团白影现在B超屏幕上,赵蕙不顾自己

肚子的B超润滑

,挣扎着起来看,我和赵蕙十指相扣,看着那团白影,大大的头,隐隐约约的腿,是个可爱的宝宝。B超屏幕闪烁,黑白的花纹像是翻滚的云,云里好像有个孩子在慢慢长大,忽闪忽闪的大眼睛,叫赵蕙妈妈,叫我爸爸,

声

气的,孩子奔跑着扎进我的怀里,浑身是甜甜的香味,和赵蕙身上的一模一样,我回过神来,看着探过头来的赵蕙,发现她已是

脸泪水。我打消了最后一点让赵蕙引产的念头…该死的不是这个孩子。
整个事情里,很多人都有错,但唯有赵蕙肚子里的孩子,是无辜的,我下决心要让这个孩子生下来,然后安安稳稳地

到赵蕙的怀抱里。
从马正家里回学校的路上,我抬头看天,难得的晴夜,北京也能看见星星。北极星高悬在前面,像是注视着我的眼睛。
***电梯停下,花香先涌了进来。两扇镜子般的电梯门缓缓打开,现出一个凹凸有致的身体。梁薇穿着一袭香槟

的长裙,头发挽在后面。见了我,笑出了声。“笑什么,没见过你老板?”我揶揄她。梁薇笑眯眯地说:“看你憔悴的,伺候小盈累着了吧。”
“你穿这么正式干嘛?”我没接茬,倒是很在意这大半夜的,她干嘛穿着晚礼服见我。
梁薇

低声音回答:“刚陪孙总吃饭来着…”孙总的总是总工程师的总,国企领导,最近梁薇和他走得近,但还没得手。
“就吃了饭,也没干什么别的。”梁薇补充道,我看着眼前的成

妩媚的妇人,不知道该为这“没干什么别的”欣喜还是失望。
进了屋,梁薇

了高跟鞋,赤脚去厨房,一会儿端着两个杯子出来了。给了我了一杯汤力水,给她自己一杯威士忌,我时常感怀于和梁薇的默契,她了解我生活里的每一个细节。
“帮我拉一下”梁薇转身背对着我说,我苦笑着帮她拉开礼服后背的拉链,心里想要是我今晚不来,你还要和衣而眠不成?
长裙像是滑下去的,一条柔软纤细的白色躯体从长裙里钻出来,让我想起蛇蜕皮的画面。
梁薇身上只剩一套酒红色的蕾丝内衣,内

几乎是透明的,夹在两瓣


间,她转过身来,脸上带着微妙的笑容,像在炫耀身材一样,我看见她内

里白净光滑,隐约

出一道裂

,梁薇是头小白虎。
“内衣不错,可惜孙总没

福。”我装作品酒师一样,点评着梁薇的穿着。
“今晚便宜你了呗。”梁薇笑道,她坐到我对面的沙发上,两条长腿叠起来,粉

的脚尖翘起来指着我,我开始口渴。
她坐在那里不老实,总是左右腿换来换去,两腿之间的星星点点


让我心神不宁,果然,梁薇酒喝到一半就被我按到了

上。
我急切地


着她嘴里的酒味,浓烈的

香果香冲击着我的味蕾。“你不是要孩子么…怎么还喝酒…”梁薇舌吻时也不忘调笑我。
我迫不及待地扒下她的

罩,埋头进她的

沟里。梁薇“啊…”地叫了一声。
梁薇的双

像是两团果冻,颤巍巍地拍打着我的脸,我闻到花的香气,我像真的喝醉了一样,伸长舌头

舐梁薇的

头,嘴里发出沉醉的轻叹。梁薇的

头渐渐变硬,伸长,两团巧克力

的

晕是给我舌头的奖章。
“嗯…”梁薇的叫

声响亮悠扬,那是征服者的号角。梁薇不等我动手,肥

一翘,双腿一蜷,小内

就

了下来。
我时常疑惑梁薇是不是能操纵时间,容颜不老,花瓣依旧,我看她紫红的


,肥嘟嘟地透着水光,

蒂娇俏地

出来,倔强地昂着头。这幅景象在十多年间好像定格了,多少达官显贵在梁薇的身体里进进出出,却未能改变她分毫,我后来想,她是在用永恒的身体,对抗变换的世事,比我们高明很多。
我用舌尖挑拨

蒂,梁薇的


动起来,大腿上丰腴的

上下滚起波

,给我的舌头打着节拍。
梁薇第一次的高

来得很快,腥咸的热

翻滚进我嘴里。梁薇的呻

像是歌剧里的花腔,

愉融化在她的嗓子里,随着红

的开阖

薄而出。
我们拥抱着

入。这是我最后一次感受这条百转千回的花径。

,

,卷,

,梁薇的

道像是爱抚宠物的手,让我的


又

大几分。
一边


,我一边扶起梁薇的踝,我见过梁薇玉足上面的各

丝袜,最后一次捧起,却返璞归真,我想起第一次亲吻她们的样子,那时慌张,

得梁薇笑个不停。十多年了,我终于学会如何跟

望相处,我缓慢地摩挲这对修长白皙的脚,不急着

口福…等待是最好的调情。梁薇脚趾跳动起来,像是在我手里弹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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